损伤真元,不可医治。
医者不能自医,这是多大的讽刺。
幸好,他只是丧失了真元,却保住了生命。
望着洁净明亮的天空,诸葛卿淡淡一笑,能充满真情地活着,多好。
开往库尔勒的飞机上,陆放正闷头沉睡。
睡梦里,没有恐惧,没有怨念,没有伤痛,唯有淡淡的温馨和浓浓的亲情。
就让一切过去的,都成为一场梦吧。
舒颜坐在陆放身旁,瞧着陆放沉睡的模样,似乎回到了童年时代。那张清秀的脸庞似乎还是那么稚气,不是那充满杀意的决绝,不是那临危不乱的镇定,而是简简单单甚至带着一点笨拙。
这样多好。
舒颜轻轻一叹,何必为了得不到感情而毁灭了美好的生活呢?
有些东西,并不是活得越久就越能明白的。
一旁的巴晓璇羡慕地望着相互依偎的舒颜和陆放,只要回库尔勒办了手续,她就能回到这儿,和她的卿哥继续她们曾经的生活。所有的一切似乎并不遥远,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会那么美好。只是,她可能闻不到那满城飘着的淡淡的梨香了。
一万米的高空,奔向不同地方的人有着不同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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