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顺治一早便脚下虚浮的赶去上朝我也浑身酸疼日将近午才起来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慈宁宫将来喜叫来我一直想不通这个臭小子昨天一定是吃了兴奋剂了。
不想着一叫可要我好等直到日落西山来喜才姗姗而来我一见到他便赏他一个爆栗吼道:“臭小子接颗子弹了不起了?让我等了一天!”
来喜扁着嘴委屈地道:“主子别生气要不是主子的面子奴才现在还出不来呢。”
我不禁疑惑:“什么事?”
来喜娓娓而述我这才明白个大概。
原来昨日张德海比过头一场后乔治毁约又提出比第二场追星潜在暗处大概猜到我想要他出场可他自认一代“高手”
不愿穿着太监的衣服自毁形象就悄悄与张德海以什么“传音入密”
的方式沟通张德海这才有让来喜上场这么一说本来以来喜的实力想躲过那颗子弹也并非什么难事况且还他追星张德海在旁协助听起来喜说张德海有没有这么神我还是抱着怀疑态度但不管怎么说吧事情就按这样展着可来喜偏偏不知死活地也想试着去接子弹我想到昨日来喜有过一个伸手的动作但伸到一半又缩回去问了问才知道是追星现来喜的意图不知了什么“暗器”
打在了来喜的手上这一切只在瞬间完成。
而那颗子弹最终是擦着来喜地手掌过去的将来喜的手烧灼了一大片我才明白来喜最后为何负手而立。
他不是在装酷而是他地那只手根本不能见人。
“那你咬住的那颗……”
来喜抓了抓头道:“是师傅偷偷塞给奴才地。”
这下谜底解开了。
张德海知道用过的弹丸和新弹丸的差异特别交待来喜如有必要就将那颗弹丸在众人面前晃一下。
然后丢弃来喜也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张德海回去后狠狠地责罚了来喜。
说他自不量力“丢了性命是小失了国体事大”
这是原话。
若不是我差人将他叫来恐怕他到现在还得在屋里继续拿大顶呢。
我伸手拉住他胳膊。
他刚往回缩在我“炯炯有神”
地目光下乖乖地摊开手掌。
这一看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哪里像他说的只是“擦”
过?
来喜的手心处一条长长烧灼痕迹中间处地皮肉隐隐翻起伤口狰狞。
我挣了一下他的耳朵吼道:“说地轻描淡写的都快见了骨头了。”
叫袭人翻出当初顺治拿给我“疗伤”
的那盒“碧萝”
凝露给来喜细细的涂了来喜低着头嗫嗫地道:“主子别生气奴才以后再也不敢逞能了。”
我又白了他一眼将“碧萝”
塞到他手中气道:“你师傅只罚你拿大顶是太轻了若是我就给你上老虎凳、辣椒水。”
来喜嬉皮笑脸地道:“那主子又该心疼了。”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即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又失笑出声来喜见我脸色好了些趁机问道:“主子奴才最近在慈宁宫经常见到容嫔对在和宫人颐气指使的又不见太后出面制止主子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嫔?
我摇了摇头有关她的事情我也问过顺治顺治只说是什么权宜之策具体的事情也不肯多说我那时又心情欠佳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也就没有深问现在想想或许有什么事情朝庭需要倚仗娜拉的娘家吧但是也说不通娜拉也是科尔沁人她的娘家能比太后跟科尔沁的关系更紧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四五六我摇头叹道:“管她呢只要她不来惹我就好。”
袭人笑道:“现时宫中还有谁敢惹主子?皇上第一个饶不了她!”
我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顺治这一个多月来对我的宠爱谁都看得出来可偏偏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不安越是疲惫或许从没得到会更好一些得到了就更怕失去。
顺治在宫门落琐前匆匆赶至他看起来十分疲倦眼前甚至看得出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这该不会是……昨夜“操劳”
的结果吧?
简单的梳洗过后顺治由常喜伺候着褪去外衣连靴子都没脱就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我摒退了常喜等人做到床边轻轻的替他脱去靴子他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我扯过棉被为他盖上自己也换了睡衣拉下幔帐钻进被窝里室内虽有暖炉火盆但被窝里仍是冰冰的我打了个寒战一双结实的臂膀伸过来将我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睡?”
窝在他怀中我轻声问。
“呵呵”
他的笑声中有着浓浓的倦意“佳人在侧让我如何入睡?”
“都倦成这样了还贫嘴”
我将他垫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出来“该麻了快睡吧。”
他摇摇头又重新抱住我:“不要我冷。”
“那叫常喜再那个暖炉进来。”
我刚要招呼常喜顺治的手顺着我的睡衣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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