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枪直指他的面门。女子手里的那把手枪,秦越感到有点眼熟。那把枪跟当初他卖给欧阳晓月的那把沙漠之鹰几乎是一个样子。镀金的枪身闪着亮光,只有那黑洞洞的枪口让人感到心悸。秦越知道,一个功法再高强的人,也抵不住用枪在人的身上开两个洞。所以,他没动,假如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欧阳晓月,她一定不会对他开枪的。“晓月,真的是你吗?”秦越用沉稳的语调问。秦越看着这个带着半边面具的女人,她那露在外面有点走形的半张脸,心里升起一丝紧张。“你管谁叫晓月?谁又认识你是哪个?立刻从我的面前消失,否则,我开枪了。”女子声音有些发抖,从里间向外走了一步。那丘胡子见了心惊胆颤,这少门主从来没跟着老门主练过功,但大家都知道,她的枪法一流。几乎可以做到指哪打哪儿,一枪爆头对她来应该是意思。虽然没人见过她真正开枪杀人,但却不代表她在怒火之下不会开枪。“少门主,可不敢这样啊,枪声一响就会出人命,到时候惊动了别人,咱们可是大麻烦。”对丘胡子他俩在面前的哀求,女子应该很烦恼。只见她狠盯着跪在地上的丘胡子,怒气冲冲的:“如果不是你们随便往回带人,哪里来的大麻烦?我看你们就是个大麻烦。”听到女子怒火冲冲,丘胡子他们又趴在地上磕头。“少门主,我们对你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女子手里拿着手枪,朝着他们慢慢晃了一个圈,:“别废话了。你们都给我走,我现在谁也不想见。”“是是是,我们马上就走。”丘胡子和同伴急忙爬起来,过来拉着秦越就要往房间外面走。秦越一下拨开他们的手,抬眼看着那女子,:“晓月,我是秦越呀。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管你是谁?”女子拿着沙漠之鹰甩了一下枪头:“你们都给我走,我不想跟你们任何人话。”丘胡子他们还要来拽秦越,秦越对他俩瞪起眼睛,骂道:“都是你们这帮蠢货,让你们的门主受伤,你们一个个怎么没受伤?现在遇到这种处境,你们非但不能独立为门主抗事,还只是一味的迁就。难道真的要看着义道门散架倒台吗?”秦越的话,直接把丘胡子他俩给骂的愣住了。这大哥转变的也太快点了吧?这口气怎么就像他是门主似的呢?丘胡子的嘴张了几张,挪逾的:“当时门主受伤,我们是在守家……没有到拼斗的现场。如果当时我在,就是拼了命我也……”不等丘胡子完,秦越猛地朝他摆了一下手,:“你们都走,我要跟门主面谈一下人生,义道门不能倒,知不知道?”丘胡子直眉瞪眼的看着秦越,心这大哥,他怎么就不怕门主手里的枪呢?话的还这么义正严词,难道他真的可以和门主交流人生?“大哥,我们当然希望武馆长存,门派兴盛。你这把我们的跟外人似的……好像不妥吧。”“什么跟外人似的呀?只管一味的奉承,就是害人害己。你们在关老爷的面前起誓,要保证把义道门给振兴起来。”听秦越的跟真事似的,丘胡子抬眼去看那关公的画像。看样子只要秦越让他俩到关公像前跪下,他俩可能用不了一秒,就能趴到那八仙桌前三叩九拜。秦越没去管那女子拿着枪一直对着他们的头,而是抬手指着那画像旁边的下联:“来,你们念念这上面写的什么?世上许多朋友,有如兄弟者,谁乎?谁乎呀?就是咱们这帮人。可是你门派里很多人都跑了,这还有没有兄弟的样子?”丘胡子看着秦越有点发傻,这大哥难道现在就要开展严厉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再教育吗?有门主在后面拿枪指着脑袋,似乎气氛太过严肃了点吧?“大哥,你的太对了,兄弟跑了我是有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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