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都没仔细看上一眼,怎么就知道?这玉佩是同一块玉切割打磨的?”
“我,看这玉佩的成色,就应该是同一块玉!”云阳公主脸色一红,又急忙辩解:“你若不相信,大可以请玉匠过来鉴别!”
“有公主在,还要玉匠做什么?玉匠尚且需要一些手段,才能证明这两块玉佩出自同一块玉,可公主殿下,只需看看成色就能断定。”付婉秋气定神闲的笑了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对于这两块玉佩,公主知道的,比谁都多。”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本宫栽赃陷害你吗?”云阳公主此刻连耳根都红了,额上也冒出了汗珠。
“臣妇不敢。”付婉秋又微笑着俯了俯首:“不过,你的舅母和表哥都在,不如把玉佩交给他们二位,让他们仔细看看,如何?”
“不用你提醒,本宫正有此意!”云阳公主一脸倔强,将两块玉佩递到魏宁和老夫人的眼前:“舅母、表哥,你们仔细看看,这两块玉佩是不是天生的一对?”
大概明白了付婉秋的用意,魏宁也将玉佩握在手里,仔细琢磨,老妇人也轻轻触摸着玉佩,正反两面来回的看着。
“夫君和母亲看仔细了,这两块玉佩,的确出自同一块玉,没错,不过,我这样说,不是因为它们的成色。”付婉秋也走在近前,含笑看着两块玉佩:“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眼,这两块玉的断口很新,打磨也有些粗糙,显然,是着急赶工,而且,并没有贴身带过,没有经过身体和衣物的研磨。”
“嗯,说的没错。”老夫人点了点头。
云阳公主脸色一白,顿了顿,才又瞪起了眼睛:“所以本宫才说,你是拿我表哥的银子买的!”
“公主殿下,你以为臣妇的出入,像你一般自由吗?”付婉秋,笑容更盛:“我自成亲之后,从未踏出过侯府半步,徐卫身为府兵,出入也都是有记录的,还有就是我的贴身婢女花花,她也从未离开过,公主你说,这玉佩是谁帮我买的?”
“那,那或许是你入府之前就有的呢?”云阳公主的脸色再次由白转红,却还在不死心的辩解:“定然是你们两个旧情难断,藕断丝连,才会双双留着这玉佩!”
“公主方才不是还说,凭我一个参见之女,徐卫屈屈一个护卫,我二人绝对买不起吗?”付婉秋几乎笑出声来:“还有,若是之前买的,这崭新的断口应该如何解释?”
“我,本宫怎么知道?”云阳公主有片刻心虚,但又立刻蛮横起来:“本宫就是想找发钗,无意当中碰上这两块玉佩,就想帮表哥弄清楚,说到底,此事与本宫毫无关系!”说着,她转身一指迎春:“她,是她说在你房里看到过的,你问她呀!”
“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真的是无意间看见了,被公主逼迫,才说出来的!”迎春急忙跪倒,将头深深扣在地上:“老夫人,大将军,夫人,求你们相信奴婢呀,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栽赃陷害夫人啊!”
“说到胆量,你应该不比任何人胆子小,不过此事,绝非你一人之力可以完成。”付婉秋收敛笑容,神色归为凝重:“其一,你没有那么多银子买这么名贵的一块玉;其二,你没本事从府外面把这东西带进来;其三,徐卫的房间你进不去;其四,你也没本事,害公主丢了发钗,把公主引到徐卫那边去。”
云阳公主越听脸色越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说来说去,不还是在指责本宫,是此事的元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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