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呀，我听烈臣说你前几年从部队退伍，然后出国工作了，回国之后发展的怎么样了？”
张帆很诚恳的回答：“老师，我在一家私立高中做保安主任，待遇还算不错吧。”
另一边都市丽人稍有些错愕，意外，却很快用职业化的微笑，掩饰住了真实的感情，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张帆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了，倒也觉得挺正常，一所高中的保安主任，实在不是什么显赫的身份，难免会让她有点失望。
刑老师也有些错愕，却还是诚恳鼓励：“挺好的，塌塌实实做人，安安心心工作，不丢人，平淡是真嘛。”
张帆心里又是一阵温暖，由衷回答：“平淡是真，老师说的是。”
王烈臣早就忍不住想说话了，被张帆轻轻踢了一脚，又无奈把话憋回去了，也觉得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张帆也觉得解释不清，总不可能跟刑老师说，您当年最得意的学生，现在是杀人如麻，每个月还要做心理辅导的雇佣兵吧，毕竟这个职业离普通人太遥远了，要把实话说出来，恐怕能把老人家吓出心脏病。
王烈臣终究还是没忍住，多了句嘴：“他呀，是躲在学校里享福呢，咳。”
刑老师和班花同时笑了起来，当然是不会当真的，这时候一个油头粉面，穿名牌休闲西装，脸上有麻子的年轻老板，笑呵呵的大步走过来。张帆突然想起这位苟哥的外号了，斑点狗，这一脸的麻子还是那么有特点，太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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