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站在包房外,听得里边是一群男子欢快的纵酒喧闹声,我压抑心中正盛的怒气,赏给那带我们过来的小二一块碎银,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谢谢你了,这儿没你事了,你去吧!”那小二被我拍的啮一下牙,接过银子高兴的离去了。雯雯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杀这个店小二,因为我那一掌,这个小二只剩不到两个时辰的寿命了。“今天我们要开杀戒,我不想留一个记得我们相貌的人。”我说着一脚踹到包房木门上,木屑四射飞溅中,包房里的喧闹立即安静下来,一个声音怒喝道:“那个不开眼的、、、、、啊,何公子?”竟有人认得我!我举目一扫,只见二十几人正围着一张大桌而坐,其上摆满酒菜,这会儿二十几人都正怔怔的望着门口的我和雯雯。我一眼看见那个站起发话的汉子,认出他是青龙会的,好像叫黄什么的,曾随袁子才去参加我的婚礼。他这会儿正望着我不知所措。“何公子,雯雯姑娘?你们什么时候到岳州的,在下黄三蛟,现主持岳州分堂,年前曾随我家会主去参加公子大婚,见过公子与姑娘的风采。公子您到了岳州,可是我青龙会的贵客啊,快请上坐,黄某给您引荐一位朝中的朋友。”他说着站起身来,笑容可掬的想拉我入坐,我冷冷的目光只是与那官服男子互相对视着,未向他身上看,口中淡淡道:“原来是黄堂主,真是幸会,不过这位贵客是谁呀?”我下巴朝他身边主位上那官服男子微微斜了一下,语气动做间充满不屑。这男子四十几岁,身着青色官服,面目阴贽,这会儿正冷冷的打量着我。另外有四个穿青衣的汉子,应是青龙会的人,其它的十几个都是宫中侍卫打扮,铠甲鲜明,脖系黄巾。那官服男子感受到我的轻蔑,眼中闪过怒色迅即又压下,换上阴冷的笑容,站起身不待那黄堂主开口便冷声道:“这位就是布衣候何候爷吧,小官周利贞久闻候爷大名。”“周利贞?”我皱下眉,然后哦了一声道:“原来就是名闻京城的三思五狗之一,失敬了!”这周利贞乃武三思门下死党,与其它四人并称为三思五狗,我早有听闻,不想在这儿相见。周利贞看我直骂他五狗,一点回旋余地也不给,终于忍不住怒气,一拍桌子大喝道:“何同,我喊你一声候爷,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那些侍卫也都腾的站起身来,手按刀柄。气氛剑拨弩张。那黄堂主在中间忙陪着笑脸道:“何公子,给黄某一个面子,周大人他们是我家会主指定的贵客,要黄某好生接待,你们有什么矛盾、、、、、、”“黄堂主!”我大声喝断他的话语,接着冷哼一声道:“周大人这样的朝中官员到地方公干,岳州官府不接待,倒由你青龙会来接待,黄堂主你青龙会什么时候这么能耐了,改天我倒要向你们袁会主请教一二”黄堂主听到我这不阴不阳的话语,脸色一变,他毕竟江湖草莽,被我这样一奚落,便忍不住怒道:“何公子,你别太过份!黄某说了,周大人他们是我家会主指定的贵客。”我冷笑一声,“是吗,我想那是黄堂主你弄错了,为你青龙会好,我劝黄堂主你最好离这个周大人远一点,他假造圣旨,残害朝廷大臣桓彦范桓大人,乃谋逆大罪,江湖现下的平静得来不易,我希望黄堂主你没有牵连进这件事,否则你家会主也会受你牵连的。”那黄堂主看一眼周利贞,脸上阵红阵白,阴情不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天他要敢和周利贞站在一起,就得担起一个谋逆大罪,这可是足以将整个青龙会都牵涉进来的大罪,有升仙教,荷花教两大教训在前,足以让他好好掂量掂量我这番话的重量。毕竟,现在朝廷对我的态度还没有明朗。看黄堂主在那儿犹豫不决,我未再理他,星阳功运起,气势崩发,压制住那一干欲拨刀的侍卫,让其动弹不得。同时举步向周利贞走去。被一个绝品级高手气机索定的感觉绝对不会好受,周利贞面色一阵苍白,后退一步,趟倒了身后的凳子。“拿来!”我盯着他眼睛,向他伸出手大喝道。“什么?”“杀桓彦范桓大人的圣旨,你一个时辰前才从驿站离开,别告诉我那件事不是你干的?”我沉声道。周利贞面孔一阵涨红,伸手去拨腰间佩剑,我一声冷笑,身影忽动,他剑尚未拨到一半,两只胳膊已被我卸下,接着周身大穴也被制。呛啷呛啷声响,我知道是那些侍卫在我身形动时施于他们身上的压力减轻,一个个拨出刀来,但立即便有几点飘乎的剑芒撒落在几人手腕上,当啷几声,众侍卫手里的刀都已掉在地上,雯雯手里小剑上正有一点鲜红滴落。众侍卫这才意识到疼痛,闷哼着用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腕。“想在我面前动武,也不掂掂你的份量!”我说着将手伸手周利贞怀里,摸出黄绸圣旨卷轴来。打开一看,果然是杀桓彦范那道圣旨,再看那所盖玉玺,明显假造。我将圣旨悬于周利贞脸前,“敢问周大人,这圣旨是谁颁给你的?”周利贞恨恨的看着我,咬牙切齿道:“何同,我是朝廷命官,你无权处理我!”我冷笑一声,“是吗?可我今天偏就要处置了你!”说着揪着周利贞肩膀将他身子扳的一个翻转,一拳打在其颈部脊柱上,咯嚓声响,我知道他脊柱已断,生机已绝。桓彦范就是让他们用锤子这么打死的。我松开揪着他肩膀的手,周利贞的身子缓缓倒到了地上,嘴里开始向外冒污血,眼珠瞪的老大,“王爷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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