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年,就到了九二年,春热花开。
对毛熊来说,冷冬依然漫长,倒下只是开端,美洲鹰的刀刀割的它血流成河。最可怕的是,尸横遍野、大伤元气、国破家亡却不知道自己怎么逝世的?
此时甘良生登门,“姐夫真是稀客啊?”萧楚北惊奇地看着他道。
“我才好奇,你这个工作狂竟然在家。”甘良生诧异道。
“我刚下连队回来。”萧楚北说着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棉拖放在他的眼前道。
“你和国庆约好了。”萧楚北自言自语道。
“国庆也在吗?”甘良生惊奇道,趿拉着鞋进了客厅。
“姐夫。”华珺瑶跟华国庆站起来道。
“国庆你咋来了。”甘良生走过来道。
“你为什么来,我就为什么来。”华国庆神秘兮兮地一笑道。
“毛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在边境做边贸,做的好好的,来这儿干什么?”华珺瑶好奇地问道。
“我来采买。”华国笑着道,“途经,顺便来看看瑶瑶和妹夫。”
“你海外随便采买,干嘛非来国内。”甘良生看着他道,“捞过界了啊!”
“国内的便宜。”华国庆嘿嘿一笑道,“赞助咱们的企业捞外块,一举两得。”
这年头,对于前毛熊现在的大毛来说。温饱是个大问题,革命是身材的本钱,人总要吃饱肚子。所以边境异常的火爆,不管是大毛还是更多地国人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开端做起了进出口贸易,生意一度十分兴隆,拉上一车皮货送往大毛后,开回一架大飞机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传奇故事。前毛熊高度集中的打算经济和畸形发展的产业系统,让轻产业业品极为缺乏,这正是有利可图的行业,很多人在这里挣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我听说大毛现在很惨?”萧楚北问道。
“是啊!相当的惨。”华国庆点头道,“据说莫斯科大学的教授也不得不兼职做出租车司机。”
“有些将军,不得不把自己的战功章拿出来变卖,只为获得一个面包。”甘良生唏嘘道,“那是视若生命的勋章,在生存眼前,软弱的不堪一击。”
“这次筹备采购什么啊?”华珺瑶问道。
“几列火车皮的货,运过往就能赚一大笔钱。”甘良生说道。
“吝啬,太吝啬了。”华国庆摇头道,“哎!那个姐夫,我不跟你争,你走陆路,我走水路的,”脸上笑吟吟地说道,“我找了个万吨级的货轮,从鹏城直接发货,直接往远东。”自得洋洋地说道,“怎么样?小弟的生意做的大吧!”
“那得多少钱啊?”萧楚北张大了嘴巴道,“大毛能消化得了吗?”
“能!”华国庆和甘良生异口同声地说道。
“大毛消化不了,还有二毛、三毛呢!”华国庆唏嘘道,“毛熊一下子决裂了大小毛头十几个,都嗷嗷待哺呢!多点缀纺织品、日用品,能装多少就装多少,这都是挣钱的买卖!”
“哎!姐夫没兴趣开辟大毛市场,你得产品销过往,指定卖脱销的。”华国庆鼓动道。
“怎么你想分杯羹。”甘良生看着他道。
“你可别想歪了,我就搞我的金融,做我的国际倒爷。”华国庆赶紧声明道,“只是感到机会难得。”
“大毛政局不稳,我们不好涉足,别到时候把我们给‘共产’了。”甘良生担心道。
华国庆闻言贼笑道,“这还不简略,找个当地人做代理人呗!”
“你倒是提示了我。”甘良生认真考虑道,不过心里揣摩着还掺杂的政治因素。
华国庆挠挠下巴道,“我听说,这两年大毛的知识分子移民不少,家庭生活太过艰巨,姐夫你可是高级知识分子,不想帮帮苦难的大毛的知识分子。”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登门访问,总不能空着手吧!”甘良生笑道。
萧楚北闻言,“姐夫别忘了军事领域。”
“那能少了,重要就是军事领域。”甘良生点头道。
“黑,你们比我还黑!”华国庆朝他们竖起大拇指道。
“我爱好!”华珺瑶出声道。
华国庆闻言也笑了,“喂!你们挖人家的老本,大毛能批准了。那可是国之重器!”
“我这是在抢救人才,难道让他们倒向美洲鹰。”甘良生说的大义凛然道,“我的待遇可以参考美洲鹰的中上等标准,很优厚的。”
甘良生就像是干起了贩卖人口的买卖.不过这表情还是一副急公好义的味道。
“哎!小堂哥,我给你说的大买卖,有眉目了吗?”华珺瑶眼力灼灼地看着他问道。
“什么买卖啊?你看你俩的眼睛都放光了。”萧楚北好奇地看着他们堂兄妹两个道。
“有眉目了。”华国庆笑眯眯地说道。
“是石油,西伯利亚的油田。”华珺瑶笑的如小狐狸似的,乐不可支道。
“啊……”萧楚北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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