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旸突然嘴问道,他手里还拿着要做实验的草药,应该是准备和夏沐晚长谈,他将自己手中的草药放下,搬了凳子坐在夏沐晚对面,就那样看着她。
夏沐晚细细一想就想起来了,就是夏末旸那一天问的关于“善意的谎言”的问题,听到夏末旸这样说,她就知道夏末旸这是想对她说什么。
“末旸,这不一样,这是很多条人命,而且,这原本是不会发生的,只是因为我的一句话……”夏沐晚有些崩溃,她还没有尝试过则样的心理重担,她感觉这样的重任快要将她给压死了。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人命吗?而且那个太子,若是你对他说他的肿瘤已无大碍,他一定又会凯斯不顾医嘱就乱来,到那个时候,只会加速他 的时间。”夏末旸冷着一张脸,很冷静的和夏沐晚分析。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这完全是我的错。”夏沐晚沉浸在自责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夏末旸对于这样的夏沐晚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从那样的深渊之中爬出来了,若是不能爬出来……恐怕夏沐晚这辈子都做不了大夫了。
如果说夏沐晚真的没有办法从这样一个深渊里面爬出来,夏末旸也不介意采用一些极端的手段。
只不过,现在“还是让她冷静一下吧。”夏末旸拉着易冽暝和夏陌敛往外面走,将夏沐晚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面。
夏沐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好几日,等到她出来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就是太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头疼裂生不如死,根本无法理任何事务,易储的事被提上日程。
夏沐晚一开始还不知道原来外面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还是将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面,一个人静静地待着,也不知道究竟在想着什么。直到最近,夏陌敛过来告诉她,皇帝似乎已经有了易储的意,而且看皇帝的意,对于易冽暝颇为满意。只是迫于朝中大臣的意,还没有将易储的事提到明面上来。
夏沐晚轻蔑地笑了笑,“易冽暝的反应如何?他想不想当这个储君?”顿了顿,夏沐晚自嘲地笑了笑,小脸上有些许憔悴,“我又胡说八道了,易冽暝准备了这么久,自然是想当储君的。”
“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哪,我怎么听不懂了?”夏陌敛将午餐放在夏沐晚面前的桌子上,眨了眨眼睛坐下来,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夏沐晚。
“没什么,不过是在想你今天又给我送了什么好吃的,我还真是很期待啊。”夏沐晚打开食盒,挑了挑眉,“最近送来的食物越来越丰盛了,是易冽暝吩咐的吧,他这是想要把我养成一头猪?!”
“三王爷这是担心你,还是赶紧吃吧,最近三王爷的日子过得可不是很顺心,估计他现在书房正烦着呢。唯一的安估计就是,今天还是将饭给吃了。”夏陌敛耸了耸肩,对于夏沐晚还是不愿意出去表现得很是无奈,却也习以为常。
夏沐晚想了想,现在最重要的事应该是出去看看易冽暝的况。她已经在小黑屋里面颓废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想想还真是惭愧。亏她还说一定会保护好易冽暝,结果关键时刻她居然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听。
“等我把饭吃完,你帮我准备一点鸡汤,我去给易冽暝送过去。”夏沐晚端起碗,飞快地吃了起来。
夏陌敛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沐晚,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还很是颓废的夏沐晚,转眼间就变成了这样斗志昂扬……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果然大人的世界很复杂,像她这样的小孩子还没有办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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