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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流亡者们·无阵营·狼族之王03(1/2)

作者:伏特加与奶茶
视点:族之王

奥尔要死了。

它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皮b骨头。博列克一次又一次的嚼碎草药,将药汁敷给它,但这没用。那些东西充其量是些稍有刺激的野草,根本算不上药,如果想救奥尔的话,博列克得带他回到上辈子待的地方,让浑身没几两肉的竹竿医生给他开。

奥尔的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它是个小孩子,还没长成,而且终日食不果腹。前些日子它饿极了,吃了些奇怪的菌类,接着就开始上吐下泻,没几天就瘦的没了形。

博列克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药,也不知道拿什么救他。它只能给他最好最干净的食,但无论吃多少,它都会原封不动的吐出来或是拉出来。三天后,它开始吐黑的血块,博列克知道,它已经不行了。

“我已经尽力,但我没法留住它。”博列克对家人们说道。

群哀嚎,声音在荒野中回。肥皂声音最大,大韦恩哭得最凶。

“我不能再看它被病痛折磨了,我要让它解脱。”博列克的爪子弹了出来,按在了奥尔的喉咙上。这种事它在上辈子做过不少。

可是它的家人却不理解。大韦恩朝他呲出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弗兰特和肥皂凝视着他,一脸的难以置信;小莉莉丝来到它背后,轻轻衔住它的胳膊,泪眼汪汪的看着它;只有普莱斯保持镇定,将头扭到了一边去。

奥尔也看着博列克,一双眼睛里满是哀求。

“我是在帮你解脱。”博列克沉声说道,“兄弟,原谅我。”

奥尔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口中出更多黑的物质。

“如果我不管你,你会继续被痛苦折磨好久。放松点,我下手干净利落,你不会很痛的。”

博列克感觉到了家人的视线,那视线比它钢针般的毛还要扎人。

奥尔凝望着他许久,然后轻轻点头。

“抱歉了。”博列克全力一爪,划开了它的喉咙。

可奥尔却没立刻死去,它四肢乱蹬,痛苦的挣扎。博列克大惊失——可能是它的喉咙太结实,也可能是博列克太虚弱了。奥尔痛苦的瞪着它,仿佛是在说“你骗人”。博列克连忙补上一爪——再补上一爪,再补上一爪!我不想糟蹋你的身体,它痛苦的想到,我只想让你解脱!

奥尔挣扎了两下,不动了。博列克双膝一软,跪在它身边。“兄弟,对不起!”他发出半人半的悠长哀嚎,“我是个失败的王!”更是个失败的侦察兵,失败的上尉。

家人们再一次齐声悲鸣。嚎犹如荒野遗孤一般悲伤无助,风和它们一起唱着挽歌,远方的族随之呼应。一直硕大的猫头鹰咕咕叫着从树林里升起,在一瞬间挡住了它们头上的满月,然后飞往远方。冰冷的空气里有眼泪的咸味。

片刻后,随着嚎的渐渐萧落,荒野再度沉睡下去,一如他们刚刚死去的小弟。

博列克的眼圈发热。王不能哭泣,它心想,人类才会哭,王不会哭,

葬礼似乎就这样结束了,家人们并不知道该怎么理尸体。“我们让它安息吧。一齐动手。”博列克说。但显然,大家不明白这话的意。甚至某些家人盯着奥尔的尸体,眼中露出了的贪婪。它们是饿的,不会浪费任何食物。毕竟奥尔已死。

博列克勃然大怒,它长啸一声之后吼道:“我们是兄弟妹,不是普通的野!你们吃屎我都不管,但谁敢糟蹋奥尔,我就咬碎它的喉咙!”它是王,它的话没人敢反抗。

“挖坑,埋了它。”他说。

人们还不懂得葬礼的意义,它们虽有智商,但终究是野。博列克打算慢慢交给它们文明的生活方式——但那并不意味着博列克打算把它们变成人类。它们永远是人,是我的家人,他心想道。

它们再次启程出发,继续往东。它越发意识到一开始的西行是个错误,它本以为去西边就能躲开烟鬼参谋的追杀,却没想到西边突然出了一场浩浩的钢铁大革命。现在它是在原返回。

它许多时候不得不经过人类生活的地区,因为它们若想继续东行,就要在孟加拉渡过宽如大海的博多河以及它的分枝。博列克曾经想过绑架一艘地球人的船舶,但那样太引人注目了。

他最后决定去攻打一个死灰的哨站。死灰哨站会有一些基本的运兵装置,帮助它们渡河绝对不成问题。尽管烟鬼参谋可能会因此发现他的踪迹,但他也不得不冒这个险。他可不想被钢铁虫群碾碎。

距离他印象中的哨站位置还有半月左右的程,这段时间它们要保证体力。在荒野,饿永远是家族最大的敌人。

今天的捕猎任务也不顺利,这让博列克开始考,要不要进入城市去寻找物资。城市里确实有充足的食物,但是那太冒险,而且它不想让家人去杀人。上辈子的本能在排斥。

可三天后,它不得不去带着大家去袭击一个小县城。它们太饿了,这样下去,它们甚至到不了死灰的哨站。

这里小城已经因为z争而人迹罕至,大多数人都知道钢铁虫群要来了,所以选择进城b难,或是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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