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不是聂家大小，而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卫小染。
所以……聂小溪想了一会之后回答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节操。”
“噗……”刚刚拿起咖啡准备喝一口的宋婉玉听到这里又忍不住要喷了，节操？这么节操尽碎的答案也亏聂小溪想的出来。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聂家的大小聂小溪，个这么活宝呢。
“额……”方景天很显然也没有想到聂小溪竟然会丢出这么一个答案，他只是在看到对方这身老土的打扮和不修边幅的外表之后有些生气而已，所以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刻意的刁难。
毕竟秘书这个职位，说白了就是一个公司的总裁门面，方景天觉得，估计没有一个人会觉得放一个好像一颗树墩子一样的秘书在办公室外面，会是多么光荣的事。
所以，他本来想要的是借题发挥，把卫小染给打发出去，在他看来，这个应聘者根本不尊重这次面试，虽然他能力不差，可是若是她连心打扮一下来面试都做不到的话，那么方景天只能把对方归结为不敬业。
如果聂小溪知道方景天现在的想法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会把苏暖暖给抓过来暴打一顿，这分明就是弄巧成拙的戏码。
不过好在……虽然苏暖暖很不靠谱，但至少宋婉玉还是很靠谱的。
恩……或者说对方只是用一种看戏的心来促成这件事的。
“苏小果然很有职业操守，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个合格的能干的秘书的。”宋婉玉笑盈盈的说道，言下之意就是决定要录取聂小溪了。
“宋。”方景天自然也听得出来她话里的意，只是他是在搞不懂，节操这个答案是怎么跟职业操守结合在一起的。
他请皱眉头，“你的意不会是……”
“是啊，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如果下一个进来的人能力不差的话，而且最重要的是不会被你所的话，我们就录取对方，我刚才观察过了，从她进门开始，视线就只在你的脸上停留了十几秒而已，这说明对方是个不被美所的人，所以一定会是个合格的秘书。”
“可是……”就算是不会对着自己发花痴，这样的一副尊荣当他们宋氏财团的秘书？也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了吧。
这个扫把头，黑乎乎的眼睛和粗壮的腰身，宋婉玉不是一向最注重个人形象的吗，为什么会录取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女人？
“而且……她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节操，这就说明她很看重自己的名声和个人操守，我相信她一定不会做出出卖公司机密这样的事来，所以由她来做秘书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看重自己的名声也就算了，不会出卖公司机密是怎么看出来的啊，方景天摇了摇头，刚想要反驳，结果没有想到却被面试者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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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可以放心，”卫小染，也就是聂小溪用平板的语气说道，“如果我做了秘书，一定会专心工作，不会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对着总裁发花痴的，因为总裁根本不是我的菜。”
“哈哈哈……”宋婉玉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这个决定果然是太英明了，当聂小溪要求自己帮忙的时候她决定帮忙，真的是做的太对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会看到这么一出好戏呢。
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笑着对方景天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你这张脸免疫呢，小澜澜，我想我们就不要再继续面试了，就录取这个聂……不，卫小染好了。”
“她一定会是个合格的秘书的。”宋婉玉说完，还冲着聂小溪眨了眨眼睛，一派看好戏的笑容。
而方景天则是无语的翻看着手里的简历，名牌大学毕业，知名公司工作过的经历，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回想起刚刚这个卫小染说过的话，方景天心里一阵郁闷。
他这算是被人给无视了吗？不是她的菜？为什么这个秘书说的话总让她觉得怪怪的。
“那着么说的话，我是被录取了？”聂小溪适时的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来，这也是苏暖暖告诉她的，没有人被宋氏财团录取之后会不开心的，所以他一定要表现的很高兴才行。
“是啊，你被录取了。”宋婉玉笑着点点头。
对于这样的决定，方景天就算是心里有所不满，却也只能答应了，姑且就看看吧，当然了，如果这个秘书的能力没有他简历上写的这么中的话，他到时候也会毫不留的炒掉的。
“谢谢总裁。”聂小溪兴奋的站起来，对着方景天伸出了手，“希望以后可以跟总裁合作愉快。”
虽然觉得一个秘书突然变的这么强势的气场有些奇怪，但是出于风度，方景天还是握住了那双伸到眼前的小手。
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有点感慨，这个秘书长的不怎么样，但是皮肤倒是不错。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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