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端坐在黑马上的正是魏宁,身后跟着的是他的两名亲卫。
“唉,表哥回来了!”云阳公主立刻兴高采烈起来,不停的对着魏宁挥手:“表哥,我陪表嫂来接你了!”
魏宁神色一滞,双腿一紧,马儿的脚步便也是一顿,随即慢了下来,未到两人进前,魏宁就翻身下马,带着两名亲卫走到云阳公主跟前:“微臣见过公主。”
“表哥,表嫂都已经原谅我了,你怎么还是不把我当成自家人啊!”云阳公主一脸委屈的撒娇起来:“我不管,今晚,你们两个都要过来陪我一道用晚膳,我把表嫂劫持了,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云阳公主一手抓住付婉秋的手臂,另一只手搂住了付婉秋的肩膀,架着付婉秋,往府门里走去。
“唉,公主!”付婉秋很不情愿,却又不能反抗,无奈的回头看向魏宁:“夫君,这……”
见付婉秋似乎真的被云阳公主劫持了,魏宁也只好将马交给了马童,跟在两人身后,一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整顿饭吃下来,云阳公主都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跟每个人都十分亲近的闲聊着:“舅母,有了表嫂,这侯府的重担,也总算有人接了,等我回宫,你就跟我一道回去吧,既可以散散心,又可以陪陪我母妃。”
“不去了,年岁大了,身子骨也不中用了。”老夫人微笑婉拒。
“表哥,真可惜你不能跟我一道回京,我母妃十分挂念你呢!我哥哥也早就盼着与你把酒言欢了,只可惜他一直事忙,无暇来看你!”云阳公主不时的跟魏宁没话找话,一点也看不出,前两日刚被他训斥过。
“有劳姑母和表弟挂念了。”魏宁的回答总是那么简单,语气也总是淡淡的。
用完晚膳,云阳公主又挽起了付婉秋的手:“嗯,表嫂人真好,越相处越觉得亲近,就这么说定了,你说的那些好玩的地方,明日一定要带我去玩儿!”
“什么,叫我陪她出去玩儿?这又是玩的什么鬼把戏?”付婉秋莫名有些紧张,正不知该如何拒绝,便听到魏宁开了口。
“秋儿已嫁为人妇,不便出府,公主要找向导,微臣帮你找,就秋儿不行。”魏宁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表哥真霸道,只许你带表嫂出去玩儿,就不许表嫂陪我出去玩儿!”云阳公主又娇嗔起来:“我不管,我就要表嫂陪我!”
“秋儿是我妻子,跟我出去,自然无人敢说三道四,可若跟其他人出去,就未必了。”魏宁抓住付婉秋的手臂,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公主恕罪,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说完,他对老夫人和云阳公主俯了俯首:“公主,母亲,天色晚了,我们夫妇先行告退了。”
有夫君替自己挡箭,付婉秋心中升起一丝甜蜜,也连忙对两人俯了俯身,跟魏宁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入夜,魏宁已经酣然入梦,可付婉秋的心中却忐忑难安:“玉佩那件事,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其实,就算我不辩解,夫君也会相信我的,昨天那种做法,当时虽然很爽,却改变了故事的发展方向,从对迎春的处置,到今日云阳公主的反应,全部都已经偏离了原著的轨迹,后面的形式,会不会很难掌控了?”
又是新的一天,早饭后,付婉秋和往日一样送魏宁出门,魏宁刚离开家门,便有两辆华丽的马车,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向定北侯府驶来。
“夫人,这好像都是来咱们府上的。”花花往两个方向分别看了看:“南边那辆是知府家的,西边那辆是通判府的,看来今日,咱府里要热闹了。”
“是啊,那赶紧回去吧,说不定,会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付婉秋带着花花往回走去,心中却泛起了嘀咕:“为什么会忽然有名流到访呢,会不会和云阳公主有关?在原著中,云阳公主是秘密出游的,本地的名流都不知道,自然也没过来拜访,可今日一大早,就来了两伙人,不知道是不是云阳公主故意惊动他们的,如果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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