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子在孙柳儿的悉心照料下,病情终于开始一日日的好转了起来,只是她不怎么愿意出房门,总是待在自己的房里。
孙柳儿并没有强迫她,她想着林婶子的病还没有大好,外面天气又太冷,更何况,这儿毕竟不是玉前村,也不是她自己家,偌大的一个孙府,除了孙柳儿,她谁也不熟,出去了也是无趣。
自从那日她打了孙可静之后,也不知是那两姐妹特意避开了她,还是真的凑巧,除了一同用饭之外,她便再也没有单独碰到过孙可安与孙可静。
在这期间,刘丰文来看望过两次林婶子。
每一次刘丰文来的时候,林婶子的精神都特别的好,许是因为同是玉前村的人,看着便格外的亲切,总是拉着刘丰文要说上好一会儿的话。
孙柳儿特别的感激,私下里巴不得刘丰文多来几趟,但是他自己也有公务在身,只能尽量的抽时间。
很快,便又是新年了。
孙志让孙柳儿邀林婶子一起来用年夜饭,林婶子想着自己毕竟是个外人,就婉转的拒绝了。
孙柳儿劝了一会儿,见无果,便也随她了。
除了那个远在外地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回来,其他人尽皆在场。饭桌上,一家人用着年夜饭,孙志心情也格外的舒畅,拉着没功夫赶回家过年的刘丰文不停的喝着酒。
孙可安一派官家小姐模样,端端正正的用着膳,倒是孙可静,一双眼睛不停的往刘丰文身上扫去。
得知刘丰文要在自己家过年,孙可静心里又起了小心思,今日打扮的也格外艳丽,根本就没空再去看孙柳儿,一进饭厅就立即坐到了刘丰文身边,只恨不得贴上去才好。
她那心思明摆摆的写在脸上,一桌子人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但是,刘丰文那一副界限分明的样子,一桌子人也都看的清清楚楚。
用过晚膳后,孙柳儿惦着林婶子,提前离去了,孙可静倒是不想走,刘丰文还在呢,孙志却是看不下去了,冲吴氏使了一个眼色,吴氏会意,哪敢不从,赶紧同孙可安一道,拉着孙可静出去了。
待她们都走后,孙志想了想,借着酒劲问刘丰文,
“丰文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这个后生,今天大家都看出来了,我那个小女儿对你有意啊,之前说的话,今天还是想再提一遍,你可愿做我的女婿?”
岂料这一次刘丰文反应异常的快,如火烧一般,立时便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红着脸拱手作揖,
“多谢大人厚爱!三小姐金枝玉叶,花容月貌,丰文自问才德不济,实在是配不上!”
这么一说,孙志便明白了,也不再坚持,哈哈大笑着指向刘丰文,
“你小子,狡猾!怕不是你配不上静儿,是静儿配不上你吧?上次我同你提柳儿时,你可没这么大的反应,这一次提起静儿,倒像是提起吃人的老虎一般……,哈哈哈,也罢,也罢,就当我没说!”
刘丰文脸色酡红,微笑着又行一礼,看天色不早了,便告辞离去了。
过完年后,又下了两场雪,今年的雪格外的多,林婶子总是一脸忧愁的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灰白的天空,眉头紧锁。
孙柳儿知道她在想什么,将烧的热热的手炉塞到林婶子手中,软软的轻声道,
“婶子莫担心,阿根哥此时不管在哪里,他定都是平安无事的!”
林婶子叹口气,看着窗外厚厚的积雪,眉间愁意不减,
“这么冷的天,阿根不知道身上穿的厚不厚,这孩子啊,从来都让我操心,一到冬天,总是要我提醒了,才会为自己加衣,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柳儿,你说,他现在到底好不好啊?”
孙柳儿也一同望向窗外,远处的天空,朦朦胧胧的浮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放心吧婶子,阿根哥现在肯定好好儿的,他知道咱们俩在惦念着他呢,所以,他肯定会好好儿的!”
有着上好的药材养着,林婶子的病渐渐大好了起来,也不再咳嗽了,大夫说,日后只要注意不再受寒,便不会再犯了。
过完十五后又过了几天,天气开始回暖了,林婶子便同孙柳儿提起,想要回玉前村了,毕竟在孙府住了太久,更何况,冬天都过完了,她这病也已经好了。
孙柳儿一盘算,确实是离开玉前村有一段时间了,且不说林婶子思乡心切,万一这中间,秦根回来了呢?
这么想着,她便去寻了孙志,告诉他,想带林婶子回玉前村去。
谁知孙志揉了揉眉头,并没有同意,
“你与那林婶子,还是在京都再多住一段时间吧,最近这段时间,朝中生了大变动,外面不太平,路上也不安全,等一切都平息下来了,你再送她回去吧!”
孙柳儿有些意外,她这才发现,孙志面上疲惫之色浓厚,再联想到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早出晚归,已经很久没有在家中用饭了,还有那刘丰文,从年后也没有再出现过了。
朝中会生什么变动?
孙柳儿并不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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